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彻底掰扯清楚时,我不想让我的家人跟着担心,是以并没有将实情告知我的家人。你或许也知道一些事情,我与他成婚时急急忙忙,后来过得也是糊里糊涂,但我不想今后的生活也是这样。”

他知道常管家是真心拿她当夫人对待,这个府中改变的布置,被调教得出色的贴身仆役,还有他尽心尽力的服侍与照顾,都让她明白这位老管家的心意,是以她也愿意待他诚心一些。

知道夫人与他们将军之间存在一个很大的心结,常越也明白感情的事情,外人帮不上多大的忙,他只能尽他所能,想让夫人再多了解一些将军。

“夫人,您能听老奴与你说说一些陈年往事吗?”

大抵猜到他应该是想说关于宇文晟的事,郑曲尺沉默了一下,最后还是败给了自己想听的欲望。

“好,你说吧。”

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从何说起,回忆片刻,他才悠悠叹声道:“上将军是老奴从小看到大的,他在五岁之前,人就跟张白纸似的,一片空白,他既不会说话,也不会写字,不了解一个正常人的所有一切感情,他甚至眼中没有任何人的情绪。”

第346章 国防武装(二)

这件事情郑曲尺听蔚垚提过一嘴,倒也不似初听那般惊讶了。

她疑惑地看向常管家,不是说常越是老家主死后,宇文晟才从外面带回来的人吗?

怎么到他嘴里,却变成宇文晟是他看着长大的?

这里面的偏差是有缘故,还是常管家在编胡话欺骗她?

常越回想着当初,平淡的嗓音:“当时看到这样一个孩子,府里的下人眼中只有害怕,没有人敢靠近他,总觉得他不似正常人,除了老夫人。”

老夫人?

“……是宇文晟的亲娘?”

“是啊,老夫人自从生下上将军,便疯痴了近五年,而上将军也在襁褓时便被老家主关起来了,足足五年,直到那日,老夫人仿佛感应到什么,突然之间人就清醒了过来……”

“她跟老家主说,她要见她的孩子,老家主对老夫人向来有求必应,也是这时候,老家主才将一直不见天日的将军给放了出来。”

每每听到宇文晟的父亲,郑曲尺心底就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不舒服感,或许是因为他竟然可以对一个婴孩如此残忍的视若无睹,将其囚禁漠视,尤其这还是他的孩子。

但郑曲尺没有插话,她让常越继续讲下去:“接下来的几年,是老夫人一点一点教会上将军说话、识字,她还教他要学会笑,当不开心时要笑,难受时要笑,哭亦要笑、痛更亦要笑,但唯有开心快乐时不能笑,要藏。”

郑曲尺光是听着这些话话,便觉得一阵窒息。

“为什么?”为什么要教一个孩子这些违背人性的东西?

开心时笑,难受时哭,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情绪,也是人感受与发泄情绪的一种正常方式才对。

她本以为这个母亲是来给宇文晟爱的,但怎么听着,她却是来为他预示其苦难之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