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怒阿姐这才刚刚开始捉虫(1 / 2)

烬欢 衔香 9135 字 6天前

===激怒(阿姐这才刚刚开始(捉虫...)===

她话只说了半句,让他休息,那她呢?

原来她想要的报复,是要这么报复么?

陆缙按着江晚吟的后腰不动,眼神却一寸寸地掠过,不动声色的打量。

她眼睛极亮,仿佛注入了生机,同从前暮气沉沉的样子大不一样。

公府规矩重,教养孩子无论男女都以端庄持重为首要,陆缙从前也以为自己喜欢的是端庄的女子,但很奇怪,听到妻妹这么大胆时,却也不觉得冒犯。

反被激起了兴趣,想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。

只是妻妹到底年纪小,便是勾引都如此含蓄,欲说还休。

且她刚刚得知母亲的事,实在不必如此着急。

陆缙拍了下江晚吟的腰,将她攀着的手拿下:“我不累,倒是你,若是睡不着,该早些休息才是。”

江晚吟被拒,微微有些窘迫,但一想起长姐白日里趾高气昂的样子,怒意又被激了起。

长姐不是最看重陆缙吗,甚至不惜想出让她相替的法子,也要保住这桩婚事。

她连忙伸手,更紧的圈住他后腰,声音也闷闷的:“郎君你不在,我睡不着。”

“我在,你更睡不着。”

陆缙意有所指。

“是么?”

江晚吟抿着唇,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
陆缙瞥了她一眼:“你今晚胆子倒是大。”

“咱们是夫妇,你不是说过吗,这是理所应当。”

江晚吟细声细气,学着他从前的话道。

江晚吟不想表现的太急,赶紧又找补道:“我是说祖母和母亲一直催着子嗣,郎君你年纪也不小了,是该上点心了。”

江晚吟顿觉说错了话,她同陆缙差的多,但长姐同他倒是相仿,她连忙摇头:“不是。”

可须臾,她又咬了下唇,攥着他三根手指缓缓摩-挲着,仰着头望他:“好像……是有点。”

这话一语双关,陆缙喉结滚了下:“现在嫌弃了,从前怎么不说?”

江晚吟脸颊微烫:“从前我不知,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。”

“那倒是我不对了,你觉得委屈?”

陆缙反问。

“不委屈。”

江晚吟摇头,“只是有些辛苦。”

陆缙嗯了一声,反捏住她的手:“可我如今已二十有三,那该怎么办?”

“我也不知,我们既成了婚,那也只好忍忍了,日久天长,兴许会慢慢习惯。”

江晚吟耳根通红,“那郎君现在累不累?”

她声音轻飘飘的,却三言两语挑起了陆缙的火。

他从前倒不知她竟如此牙尖嘴利,伶牙俐齿。

“刚刚还不觉,现在确实有点累了。”

陆缙微微侧目,朝江晚吟招了招手:“来。”

这一声低沉又沙哑,江晚吟心口一麻,缓缓顺着他的腿往上攀。

这一去她方知什么是羊入虎口,自不量力,陆缙并不阻止,只抚着她汗透的发微微笑着,江晚吟愈发羞窘,可很快,他也笑不出来了,只觉得隔靴搔痒,浅尝辄止,反倒不如不帮,他捏着她的耳尖低斥了一句,紧接着托着她的后腰反压回去,今晚到底还是没休息成……

不管如何九曲回折,重重困阻,幸而江晚吟今晚如愿以偿,还是达到了目的。

只是当起身时,看见身后熟睡的陆缙时,她心底却十分愧疚。

从头到尾,她最觉对不住的便是他了。

但要让长姐尝尝她的滋味,江晚吟别无选择。

可陆缙什么都不缺,江晚吟微微叹了口气,如今,她也只能在这种时候补偿些许,便打定主意日后要更加配合些。

出了门,今晚江华容尚未睡,照例,江晚吟被女使引着去了她那里,将今晚的话转述给她,身上的痕迹自然也要完全袒给她,做到周全。

此时,江华容正在准备明日赴宴要穿的衣裳,翻了翻箱笼,却觉得都不满意,便让女使将她压箱底的一件朱红缂丝袒领襦裙翻了出来。

缂丝不易,寸缂寸金,这件衣服她是预备要在明日的宴会上大出风头的,是以江华容格外小心,吩咐女使道:“小心些,若是敢勾了线,我饶不了你!”

交代完女使,一听江晚吟在陆缙面前哭过,她头一撇,微微不悦:“好端端的,你提母亲的病做什么?”

毕竟母亲是为了她装病,江华容可不想让陆缙发现。

“阿娘的祭日快到了,我想起了我阿娘,一时没忍住。”

江晚吟将对陆缙说的话又说与她一遍。

一提到林姨娘,江华容顿时更加心虚。

江晚吟本就是被她逼迫的,若是她知道她阿娘真正的死因,新仇加旧恨,不但不会继续帮她,恐怕会反咬她一口。

她的病如今还在诊治,还需笼络江晚吟,于是江华容便安慰道:“你阿娘不是已经入了祠堂了,不必忧心了。”

“我明白的,此事多亏了母亲同长姐,阿娘若是地下有知,定然也会十分感激。”

江晚吟说的急了,重重咳了一声,边咳边道歉,“对不住,阿姐,我嗓子有些不舒服。”

“哪里不舒服?”

江华容作势关心,随口问了一句。

江晚吟却微微低了头,掩着唇低低的咳:“没什么,阿姐不要问了,只是有些哑。”

哑中带着些沙,江华容顿时明白了缘由,她略有些烦躁,但是又怪不得她,便若无其事地叫了女使:“端杯茶水来,让三妹妹润润嗓。”

“谢过长姐。”

江晚吟捧着茶盏小口小口的抿着,“我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
话虽如此,饮完茶,她擦了擦唇,却忍不住嘶了一声。

“又怎么了?”

江华容问道。

“唇上的血痂掉了。”

江晚吟微微偏着头,似乎有些难堪。

不必想,江华容也能猜到是怎么掉的。